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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生凉,掌心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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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盯着书房门缝渗出的暖黄光线,指尖无意识抠弄着书包带。雨滴砸在窗棂的噼啪声里,混着远处隐约的雷鸣,像是谁把一串鞭炮扔进了她胃里。

“进来。”母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尾音上扬的语调让她想起上周数学卷子上那道被红笔圈出的解析几何题。推门时黄花梨木门轴发出细微呻吟,檀香味裹着空调冷气扑面而来,母亲正用绒布擦拭着那柄银质戒尺,台灯在她旗袍盘扣上折射出细碎冷光。

“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吗?”戒尺被轻轻点在紫檀书桌上,金属与木材相击的脆响让小满膝盖发软。她盯着母亲绣着缠枝莲的鞋尖,后知后觉发现旗袍下摆沾着片梧桐叶——该是方才撑伞时飘落的。

“月考排名跌了十五位。”喉结滚动带起一阵刺痛,她这才惊觉自己从进屋就没敢吞咽口水。母亲起身时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肌肉绷紧又松开,像绷到极致的琴弦突然松了力道。戒尺挑起她下巴的瞬间,小满嗅到母亲腕间沉香手串的味道。

“褪了。”

简单两个字砸得她耳膜生疼。牛仔裤扣解开时金属摩擦声刺耳得过分,布料滑过膝盖的触感像蛇蜕般令人战栗。当她赤着腿跪在母亲膝头时,空调出风口的风正巧掠过大腿内侧,激得她猛地缩了下身子。

“别乱动。”母亲的手掌贴上她后背,隔着薄衬衫传来温热触感。小满盯着地板上自己交叠的指尖,忽然想起生物课学的条件反射——此刻她就像被按在解剖台上的青蛙,等待着手术刀落下。

第一下戒尺破空声比想象中更清脆。火辣辣的痛感从臀峰炸开时,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戒尺落点精准得可怕,刚好避开尾椎骨却震得整片肌肉发颤。第二下紧接着袭来,这次是左臀上方,疼痛像滴入清水中的墨汁般迅速晕染开。

“放松。”母亲的声音依然平静,戒尺却已第三次扬起。小满死死咬住下唇,咸腥味在口腔蔓延时才惊觉咬破了皮。疼痛开始呈现层次,最初的锐利过后是持续的灼烧,仿佛有人用烧红的铁签在她皮肤上描摹经脉。

第十下落定时,她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母亲膝盖硬得像块石头,硌得她小腹生疼。戒尺突然改拍为抽,带着风声划过她颤抖的臀腿。生理性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看见母亲旗袍上的并蒂莲在泪光里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记住了?”戒尺突然停在半空,金属凉意贴着她发烫的肌肤。小满胡乱点头,发梢扫过母亲手背时带起一阵酥麻。疼痛开始往深处渗透,像有无数蚂蚁顺着脊椎往上爬。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记住了”,声音陌生得像是从别人喉咙里发出来的。

最后二十下以均匀的节奏落下,每下都带着令人窒息的间隔。小满数到第十七下时开始耳鸣,母亲旗袍上的盘扣随着动作轻轻剐蹭她后背,痒意混着疼痛催生出更汹涌的泪意。当戒尺终于停歇,她整个人瘫在母亲膝头,旗袍下摆洇湿的泪痕洇着淡淡的粉。

“疼吗?”母亲的手指抚上她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泪痕。小满想摇头,后颈却被轻轻按住。檀香味混着母亲身上的体温涌来,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发高烧,母亲也是这样整夜抱着她,掌心贴在她汗湿的额头上。

药膏的清凉感惊醒了她混沌的思绪。母亲指尖蘸着薄荷色凝胶在她臀尖打圈,疼痛随着按摩渐渐褪成温热。窗外雨声不知何时停了,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嗡鸣。小满盯着母亲旗袍上沾着的梧桐叶,忽然发现那片叶子边缘正往下滴着水,像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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