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和谁一起我给忘了，我和她坐在文一路物美超市的一楼，看着人来人往。
大概我约了她别的事情，但她坚持要坐在那看人来人往。
她说：“你不觉得这样看看别人，陌生人啊，恋人啊，步履已经一顿一卡的老人…就像看着一片片故事。”
我有些却不耐烦，但也只好跟着她“傻坐”在条凳上。对路过的某个人，如果觉得自己看出了什么有趣的地方，不方便开口评论，我俩就相互挤眉弄眼地交流。
“你比较多看他们的什么呢？”那天夜里我问她。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幅画，我也不知道着重在哪里。”她回答。
“我会看他们的眼睛！”我说。
……
熟识的人，大概会知道，我会絮絮叨叨地叫M盯着我的眼睛。这样，我就能直勾勾地望进她的眼眸。
我喜欢看M的眼睛，尤其在某些…的时候。那些时候，我没想过什么灵肉合一之类诡异的说法。我就是想知道她的眼睛里有什么。眼眸里夹带的内容，大概就是人类感情里那些有共识却没有办法表达清晰的内容。就像，傍晚坐在回家的的士上，当你望见挂在远山天际不透彻的昏黄涂层，心里卸下的那些情绪。
讲讲我看过的几个M的眼睛吧。有些事记不清了，你就当编的故事看吧。
……
小万啊，她会远远地跑过来抱住我，在我耳边说“YJ我好想你啊”。那个雨夜，我看了她的眼睛，她喜悦的眼睛，很快就冒出泪珠。
我想起她的文字了：“老娘要好起来，奔到你的身边去！”
想起那时候她的眼神与泪珠，勾连到她身上彼时已然散去的痛苦与难熬，还有纠缠的思念。于是，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就都被放进，那天夜里的，她的眼眸中。
哎…不该扯什么狗屁思念。
……
去年，我遇见一个凌厉的M。她有一套阳光活泼的字母圈三观，大抵上就是：你必须得让我开心，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外加自身条件不错，周身就透着一股飒气。
我与她对坐着喝酒。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全是“雾里看花”般的新奇与探索。
当然还有她微醺之后，勾人的M气味。对，就是从眼珠子里闪出来的气味。
……
小爱的眼睛是会说话的，透过她的眼睛你能看见她的“感情”与坚定。
但她的伤感、痛苦、期待，还有莫可奈何都在眼睛里。
当躁狂地…她的时候，她就咬着牙盯着你看，然后眼圈开始泛红，最后一滴一滴的泪珠从她的眼睛里漏出来。
她说，每次忍不住眼泪的时候，她就完全把自己放进角色里了。
……
算了，别的不说了。老人家脑子里只有一团团漂浮不清的记忆了。
我一直觉得，透过眼睛才可以看到最真实的“感情”。所以我喜欢和M对望，一句话都没有的对望。
或许这也和我矫揉的脾性有关吧。
……
还有那些，当你面对着她，气势凌厉地把她按倒的时候，她微微泛红的眼珠里点缀着畏缩胆怯，或释然沉醉的眼神。这些都会给你很多反馈，让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对她而言，是否“恰当”。
所以看着她的眼睛，或关注她的眼睛，是你自我修正的好办法诶。
……
当然，当你爱一个人，也要这样去看对方的眼睛啊。看她的眼里是否也透着爱意！
眼睛里的那些爱意，怎么也不会错的。
嗯哼，M的“爱意”也都在她的眼睛里。屁股只是听了那些“爱意”而开始左右摇摆的。
……
回去好好看看ta的眼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