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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母圈故事她不肯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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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鼻炎有点严重,莫名其妙,上午我瞎吃了两颗阿莫西林。待到中午,我就把吃了抗生素的事儿忘了。中饭我给自己炒了盘春笋,还就了瓶啤酒,顺带买了张电影票。

喝完,离电影开场就没剩几分钟了。我一路狂奔,初来咋到,硬是没找到影院的入口。待我坐到荧幕前,电影已经开场了十几分钟。当舒缓下情绪,我才觉察到腹部的痛疼感。接着,脑子也跟着疼了起来。

小时候,我会在脑子里想象很多奇怪的感受。比如,站在寂静空旷的荒野呐喊,困卧在狭小的洞穴里动弹不了,子弹或大刀穿进我的胸口。在想象里,他们有剧烈的情绪或透彻的疼痛。虽然不真切,但都酣畅淋漓。慢慢长大,我发现,当那些情绪来打我的时候,也会堵住我的嘴巴,那些疼痛侵袭我身体的时候,还会捆住我的手脚。因为社会只容得下风平浪静的人。

所以,那些疼并没让我吃不消,也没有吱吱呀呀。

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手机里已经有很多信息。杭州的晚风还有些凉,我不禁将双手抱在胸口,脑子里冒出那一年从杭师篮球场出来的某个傍晚。有些画面,也许当时没在意,但因为透过眼睛记在脑子里,每次顺着记忆去看,都还能看见新奇的感受。

那天,有一个女M特别焦急地问我,她要不要和自己的S见面。他们开始前,约定不见面不现实,因为女孩子在上高三,长在十八岁的边缘。那S路过她在的城市,操着势在必行的架势,声音里和文字中都已经是赤裸裸的欲望。

“见个球!”我抱着篮球回复她。

“如果不见他,他会不会不要我了?”姑娘问我。

我有些不耐烦:“诱导你破坏原则,你不从就撕破脸,这种人看起来就没什么好要的。对了,是你没什么好要他的!”

听我说完,关于见或不见,姑娘大概依旧没有下定什么决心。最后,他们确实也没见上。那S在姑娘家附近等了近半个小时,依旧没有说服姑娘出门与他私会,就恼羞地破口大骂。姑娘被吓得不轻。

结束那段关系之后,姑娘就一直离字母圈远远的,许是那男人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好的阴影。除了偶尔给我的朋友圈点赞,我们之间没再有任何交流。

上个月,我状态众所周知地不好,像个孩子一样在朋友圈“撒泼要糖”。

大概是因为我的情绪释放得太过泛滥,她忽然冒出来问我:“你还没结婚么?”

我苦笑,当然不是因为没结婚。

她说:“我都结婚了!”

我还是苦笑,依旧不是因为我还没结婚。

她见我没什么兴致,就没有继续说什么。接近零点的时候,她给我发了个消息:“野酒啊,你像个勤恳的陪跑运动员,陪了一代人从稚气到练达。对于我,你起码是这样的角色。我希望你有个很好的归宿!”

见是这话,我半句都不敢接。我知道自己什么尿性,我也知道我这些年在做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儿。我不勤恳,也不纯粹,但那时候的小姑娘小伙子们确实都已经长大,已经开始凛凛然地谈前尘旧事。想到这,我只好苦笑。

翻开手机里的消息,我扫了一眼,不想去回复任何消息。

走在风里,我想起,中午吃了抗生素还喝酒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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