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个姑娘和我说起已婚主人的一个态度。涉及已婚男怎么看待M与家人的区别。
最悲凉的是“心存幻想”四个字,像极了“飞蛾扑火”。
关于这件事,我今天不想聊“出轨”或“第三者”。一方面,这个问题,我在很多文章里都已经说了不少遍了。另一方面是,我脑海里飘起另外一个姑娘。她已经离开我的朋友圈挺久了。可是,她当初问我的那句话,我一直记得。
她问我,或只是感叹:“他让我把他当信仰,可他为什么不能把我当家人!”
…
平日里,我叫她“有心”。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和那已婚的S在一起了。
和很多喜欢大叔的姑娘一样,她起初也不介意自己的主人已婚。
“你不觉得么?如果我介意他已婚,我对他的信仰就不纯粹了啊!”有心这么问过我。
我脑子转了一下,问她:“谁给你灌输的这‘奇妙’想法?”
“我主人说的,事后想起来,我也觉得挺有道理。”她说。
那会儿我就已经不太喜欢“信仰”这词,所以只好无奈说:“好吧。”
做一件不被祝福的事情,或接受一个不匹配的人,就应该有面对困难的心理准备。对于有心,我不知道她最初是否有过这样的心理准备。
之所以叫她有心,就是因为她特别照顾别人的感受。连跟我说话都小心翼翼地去注意词汇和表情,更何况对于自己认下的主人。可以想见,她平日里应是谨小慎微地体谅了S的各种因为已婚而冒出来的“难处”。
“他没办法和我过夜,周末与节假日,他一定会回家陪老婆孩子。那些时间,即便我再想他,或是心情再糟糕,也不敢给他发任何消息!”有心说。
“困难”和其他的所有事情一样,也都不是一成不变。
有一段时间,有心工作特别忙,起早摸黑。除了周末和节假日,根本安排不了时间与S见面。所以她试探性地问S,可不可以抽一个周末时间见面。S拒绝得很干脆。他直截了当地告诉有心,那些时间属于家人,他不会破坏原则。
有心没有反驳,甚至努力寻找能量去抵抗内心冒出来的怨念。
一天夜里,有心在电梯听见一个年轻女人一口一个“闺女”地安抚着怀里的宠物狗。有心想,S也经常这样称呼她安慰她。许是因为S曾不止一次地拿有心与家人做对比的缘故,有心开始冒起疑问:“难道自己就不是主人的家人么”。
每次S从有心家离开,有心都会在阳台上看一会儿走出小区的S。
有心说:“也许我在期待,他会回头不舍地看向我家的窗台。”
可是,S从来都没有回过头。他每次都行色匆匆地离开,像是从什么地方解脱了。
看着S远去,有心都会问自己:“主人,我就不是你的家人么?”
S的妻子还是发现了有心的存在,给S发了最后通牒。S选择了妻子和家庭。或者根本不是选择,因为有心在S那的意义根本不足够被放上天平的一端,与“家庭”形成抉择。
S面露难色地跟有心道别说:“他们是我的家人,我没办法抛弃他们,更不能伤害他们,请你能理解我的决定。”
有心,是那个一心为别人着想的人,更何况是自己认了的S。即便他现在要抛弃自己,有心还是唯唯诺诺、一声不吭地接受着。
有心努力地去理解S的决定,在心里把自己描画成一个加害者,一个破坏别人的家庭的恶毒第三者。
收到“抛弃”宣判的那天,有心通宵难眠。
那夜,她第一次给S发了不合时宜的信息,关于她一直难以释怀的疑问:“主人,我就不是你的家人么?”
可是,回复有心的已经是“被拉黑提示”。
有心给我的最后的文字,大意是:“他让我信仰他,做他的***,做他的好狗子,做他的乖女儿,我努力去做了。可结果呢,我不是他愿意为之努力的人,也不是他放不下的人,更不配是他的家人。如他对我常有的称呼,我就是可无可有的***,根本就不是人!”
…
对于文初的姑娘,我不相信她曾幻想过,S能把自己看得比家庭还重要,因为那并不理智。她幻想的应该是,S可以珍视自己,愿意把自己放作家庭之外需要努力平衡的关系。
这事情,架在道德与情愫上,甚至包罗自我与价值的理念,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但我可以窥见到一些放肆。他毫无掩饰地警告你,让你别企图与他的家庭比,别不自量力。这种放肆可以是理性,提前避免误解与越界,并以此来夯实这段关系的基石。也可以是漠视的苗头,言下之意是,如果你敢越界就滚犊子,即他心里已然有“抛弃你”的选项。
选择题,我从不帮当事人作答。
对于已婚的S,如果你对M说了那些感天动地、惊煞鬼神的话,即便你给不了她一个真实的家,那也请把她视作“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