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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渡我字母圈里那些相逢与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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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和爷爷住在浙南山村,那有一条大溪过村,溪上有条小船,一个中年常年,风雨无阻地摆渡来往的。偶有人会丢给他一些钱,不给的他也不拉着。最后他褴褛的样子,更让人心疼的是他常年讷讷不语。据说,早父母给他买了一条小船,当然船是新的,大家谋生一活不久又给他说来一房漂亮媳妇,很快结婚生了个女儿。因为媳妇常来陪他一起摆渡,一个天天来往溪河两岸的男人便私下勾搭并最终暗中苟合,女人抛下他和女儿,和野男人跑了。她到底知偶还有休工的摆渡男人,开始天天风雨无阻地给摆渡过溪,失去了原有的谈笑羞涩,变得僵滞不语。

二十四岁那年,我玩豆瓣。偶有看上的姑娘,也不怯于上前投石问路。喜欢我喜欢第一句开口问,你心里有人吗?回复也多是一些俏皮的回答。J就是那位直接回答有人“”的姑娘。喜欢装酷,收到这话便退下不言语了。她的头像是她干干净净的脸,让人印象深刻。

二岁下半我开始一路北上旅行。极大的空间城市无一例外的干燥和阴霾,这让旅途有一股油然而生的苍凉感,不过不失为我想要的感受。既然拨开伤口,那自然是要享受途径淋漓的血流。最终遇见K,一个菜鸟空姐,她半推半拉地把我绑进字母圈。我用她的绳子和鞭子对着她,*她的身体。她像一只焦急等食的野猫,把我身上的蜜浆一次次掏空。她让我全身真实的世界还,存在于是我放下行囊,结束流浪回到杭州。

二十五岁,K到处飞,我开始想念K。后来她开始飞国际线,我们彻底失去了联系。不久,我在豆瓣发现了字母圈小组,不知K把控着的小门K的消失而失据,我自己走进了。现在圈子还没今天这么熙熙攘攘,又在豆瓣,还长篇连更自己的故事喜欢。我闲散地着看大家的表现心灵,静静围观观。也许是胆怯,也可能是我还没找到插嘴的契机。直到我再一次看到那张干干净净的脸。她的故事下簇拥着呜呜闹闹的一大波读者。虽然故事阴柔伤情,肉欲盛嚣,但对待读者她回复得幽默大方。对话框里一年前丢的石头让我确认自己没认错人。我问,人还在吗?她说,还在。我关掉了一个,了解她的故事。

J在一个朋友的聚会认识高瘦的A,眉目交递了小鹿乱撞的心绪。酒过到家,A给他发来短信约她。独居的J鬼使神差地把A装了自己的家里。然后满文的肉欲,端在餐桌上,放在沙发上,捧到大床上,拢在心意中。第二次绑,第三次扎,第四次抽。得体无完肤,激起羞耻的性爱被一次次捅进J的心房、血液里,J把它写在文字上。除其他原因我忘了,总之J到处都找A。找一个朋友喝得烂醉如泥,问他不要乘着她迷糊打她一炮。一个朋友给她盖好被子离开,她自己在被子里哭得一屁股糊涂。

一个突然出现的一天,A把J严严实实地绑在床上,按摩*在她身体里。A在她耳边责令她数着进出的每一下,J感觉每次都进了心里,大概是想念和羞耻让她觉得似乎每一下都是里程碑。精疲力尽的J看着A开门离开,再也没有相见。

后来J和一个朋友在一起,一起坦诚地面对一个无形的存在。

到这里,写着未完待续的故事就再也没有更新了。但那些感情和文字,还有欲望四流,像桌面的水瓶翻倒了。

二十五岁,我开始自己写故事。写大学的恋情,写大学里做的鞋带绑手,粗鲁牵破丝袜的爱。写北方流浪遇见的人,看过的身体。写K,写与K禁室培欲,写K告诉我,这世界上有很多女人需要被粗鲁地征服,写K飞走。

后来我发现蘑菇,蘑菇有根线连着微博的字母圈。 于是我们和他们一样在微博秀恩爱,在微博互动。 喜欢微博满屏的生肉豆浆,睡不着还可以刷着微博撸。

后来和蘑菇分开,微博。谈恋爱,分开,谈下一个,再分开。工作,和世俗磨。

去年,遇到即将结婚的P。她约我到她家一起看《邪恶力量》,她说她害怕,但又觉得刺激。美剧的间隙,她和我说绳子,说SP,我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她绑带和项圈,我装着好奇的样子。我把自己和工具用在她下面的时候,还在装着发现新世界的样子。没多久,他的未婚夫来了,我们断绝了联系了。

一开始,我开始写故事,开始有野酒泡狗,开始有星月社,开始有野酒,开始有写尽故事的装逼情怀,开始采访,开始觉得这辈子和幸福相左。

前几天。那张干干净净的脸出现在星月社的粉丝名单里,我一下子就认出了她。相认寒暄后,我问她,最近有可人的伴吗?她没有回答,只是说,你倒是变了。我告诉她,她之于我,就像一个摆渡人,渡我深入圈子不可自拔。我还笑问,可有回程的渡船,她的回答就像一个哑谜,她说她还在找原生渡她来这个的摆渡人。

夜深如此。我想,就我而言,K何曾不是摆渡人,P也是,甚至都是蘑菇。反过来,我渡她们的那一段里,我也是结结实实的摆渡人,只是她们下船的时候与我背道而走。

幼时,那溪边的摆渡让人兴奋不已,却失去了自己的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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