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尤其是今年,看着不错的姑娘,我上去就是,“调戏一下?”。
忘了以前我一般怎么接后面的茬,印象里没有现在这样容易熄火。最近,如果对方略有不屑,或者“以礼相待”,我就蔫吧了。奇怪的是,如果对方说“请开始调戏”,我也会蔫。
其实我明白,为什么自己在收到“请开始调戏”的时候也容易意兴阑珊。因为我对“调戏M”这件事的认知跌进达克效应里所谓的“绝望之谷”了。我开始不能够笃定什么才是“调戏M的正确打开方式”。
最初,我一定无意识地遵从过某种范式,用标签化的称呼、动词,外加图片和视频,去所谓侵袭对方。承蒙一些姑娘厚爱,这些操作也曾有过功效。或者,这只是我自以为是的有效。
然后最近,因为觉察到这些行为内里的程式化,而对这种行为范式心生排斥。其实,某种角度看,这份排斥更多来源于我对自己的否定,因为我觉得程式且“粗鲁”的自己极度无趣。
不止一次被问过,你这样调戏M,他们真的会愿意么。大多时候自洽后就不愿意自我批判了,但也确实让自己逐渐意识到这里头的问题。
用一把精美又别致的钥匙,去捅咕遇见的所有的锁,有可能是在寻找惊世艳绝的契合。但如果你用一把标准的钥匙去怼所有锁眼,就像起了小偷,想尽可能多地打开别人的门。
想起这,似乎触碰到我的初心。
我曾那么坚定的认为每一个姑娘,每一个M都那么不一样。虽然绝大部分人都没有特立独行,可是她们在时间里走着不同的寻常路,遇见不同的普通人,发生不一样的常规事,所以她们的举手投足与一颦一笑都不一样。当你伸手去抚摸她们的肌肤,触碰她们的内心,她们就会开成一朵花。这世界也没有完全一样的两朵花。
关于这样的初心,如今,我却企图用单一粗野的方式去“调戏”她们。
每一个M都值得有她独一无二的被“调戏”方式。我也想试试,回到初心,先去看见M,还有她温热潮湿的角落。然后,顺着她左顾右盼一路而来的小道,在一个无人可及的深夜或一场绵软昏黄的傍晚,敲响她的心门。
“酒叔,现在有趣的S真少,感觉他们说完这句,下句要说啥我心里都猜的八九不离十。”
“好吧,他们…不对…我们像拿着一把钥匙到处捅咕的小偷!